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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

    “真的吗？”

    “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如露水的缘故，我感觉此刻的佑柔软了许多，连话语的尾音都带着宠哄。

    “那好吧。”

    “睡进被子里了吗？”

    “嗯嗯。”

    佑轻轻地哼唱起来，声音如水中明月，微蒙雅淡，一碰即散。

    我忍不住笑。

    “怎么了？”他停下问我。

    “是白雪公主里的cHa曲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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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选这首啊？”

    “因为……”他停顿一下，“我妈还在世时，身T状态好的日子就会一直唱这首。我每次听了，晚上就会睡得很好。”

    我沉默不语，害怕随意接话碰触到佑的雷区，又希望他多讲一些。只有他说起这些不被外人知道的事情，我才觉得自己离他更近，自己对于他来说才独一无二。

    但等了一会儿，他也不再多说，我收起略微失望的心情，故意轻松话题：“你之前说我是披荆斩棘而来的王子，那这首歌还真是完全唱给我的。可是为什么我是王子，不是公主呢？”

    “……因为被诅咒的是公主。”还没等我想明白，佑又说：“再聊下去，你就更睡不着了。快点睡吧。”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