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那贱种早被我玩废了
一眼,转头道,“首席,当时电流是10毫安。” 时奕像是没听见,表情不辨喜怒,修长的指尖缓缓磋磨着阿迟细嫩的后颈,“他电你了?” 阿迟点了点头,缩起脖子。 “shuangma。” 阿迟又点了点头,显然很害怕,蜷起身子还在微微哆嗦。 “记住了,这种感觉叫疼。” 在场都是调教师,自然清楚奴隶们对痛爽的扭曲。时奕这一举动显然很诡异。 郑阳脸色更差了,小声咒骂一句,“我确实给他调到10毫安,这疯狗之前咬老子,我教训一下他不过分,你看。”他掀起裤腿指了指,上面确实有两排明显的齿痕,力度似乎很大现在还在渗血。 “为什么咬人。” 硝烟味更浓郁,被主人锐利的目光审视着,阿迟更害怕了,睫毛微颤,深深低头抿着嘴,一言不发。 郑阳面色阴狠看着孱弱的奴隶,表情很是得意,似乎笃定奴隶不会说出理由。他知道自己骂了首席,这奴隶气不过才张嘴咬人的。要当着首席面把骂他的话重复出来,他自己不敢说,奴隶更不敢说。 长久的沉默让时奕很不满意。如此态度在性奴身上叫隐瞒,在阿迟身上叫胆怯。 “滚下去。” 阿迟被彻骨的冰冷激得一抖,连忙爬下椅子轻咬嘴唇,缠满绷带的双膝“咚”的一声狠狠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洁白的纱布顷刻渗出鲜红。伤口的撕裂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