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阿迟,安静点
不见。 时奕抿起嘴显然很不悦。即便调教出了楚楚可怜的眼泪,阿迟却从不是个爱哭的性格。打破会坦诚地暴露出个性,可阿迟明显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坚强。 或许是打破手段出了问题,导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崩溃。 时奕敏锐地察觉到,阿迟叫的不是他,似乎比想象中打破得更加彻底,可能是时间太短、加之后遗症,阿迟无法将他与“主人”建立起直接联系,只凭着本能顺从。 “主人……”阿迟哭得愈发伤心,瘦弱肩膀抽动得厉害,只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连短促的喘息都被刻意压低音量。 “我在。”缩得太靠里,时奕费力地伸胳膊给他顺毛,“都结束了。” 这哪像个男奴。不,不是性别的问题。阿迟明显已经跟“人”划分了界限,去掉了粉饰的坚强,像个真正性奴一样被欲望驱使,对使用者坦诚所有情绪,暴露出原本的不安惶恐。 任由阿迟哭够,不知过了多久,奴隶开始本能地追寻那只手,脑袋小心地朝手心蹭了蹭似乎在讨好。虽然目光极其闪躲,也还是慢慢受指引爬了出来,有些疲倦地蜷在时奕脚边,像个受惊的小狗,无论护士怎么劝说也不肯回到床上换药,恍若未闻。 伤口尚未愈合再次渗出血丝,护士心急又不敢上前,直到时奕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拉上椅子抱在怀里,缓解了颤抖,护士才得到首肯拆开纱布。 这一抱差点没让门口的助理眼珠子掉出来,画面是温馨的一人一奴不假,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