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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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得差不多了,笼子里只剩着个阿竽。大眼睛,青衣裳,白白嫩嫩,瞧着怪伶俐的。因为这贵胄是苏逾白亲自举证逮捕的,抄家时那小儿子梗着脖子还要反,被苏逾白一刀割掉脑袋,所以留着些印象。而当时他一声没知会地出了西厂,身边缺人,索性便花了点碎银子把她买了。 现在想来,觉得笼子里只剩她不是没有缘故的。 他从十二岁开始学着发号施令,二十年了从来不用这种碎嘴子。然而出京时就看得开了,颇有几分随缘自适的意思,倒也不去教训她,道:“你值几个钱?还不够这两日花了我的。若你真无所谓,不如将心肝肠肺脾胃拆了给我入药呢,人之精华,可是大补。” 阿竽打了个寒战,吐了吐舌头:“白公子怎么如此血腥。” 苏逾白磨了磨牙,呲着道:“我血腥时你连骨头都剩不下。” 阿竽便以为苏逾白在说笑话。 苏逾白往前走,她就在后头背着药箱跟着。苏逾白专挑小路走,半个时辰便走进林子里,荒郊野外地开始爬山了。此地本就多山,爬到中午,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儿。水囊喝空了,又累又渴,阿竽便不想爬,往树荫地下一坐,吐着舌头道:“我走不动了。” 苏逾白道:“那边有山溪,再过去半里路,有水喝。” 阿竽道:“你怎么知道有水喝?你来过这里?” 苏逾白轻飘飘道:“看草木,听声音嘛。空气里有水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