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徒然/撕裂流血
灌肠时贺行知不加收敛的动作在一定程度上,使得被一支钢笔进入显得没多么难以忍受。 整支笔埋入后xue,谢今朝的肠道因为侵入物本能收缩,笔身不平整的部位缓慢地来回磨过里头的嫩rou,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提醒他的现状。 谢今朝的气息是乱的,不论如何调整控制,开口时也不连贯,听上去既脆弱又乏力。 “前头我答应了你要试,又没能守约,是我错。” “我不会言而无信了,在剩下的时间里......” “那么你是否能够、” 他深深吸气,去忽略自己沙哑可悲的声音,“您是否能够也遵守承诺。” “好啊。”身后的男人立刻就答应他,轻松极了。 贺行知左手按在谢今朝的尾骨上,右手指尖去捏被他后xue紧紧夹住的钢笔,徐徐地前后抽动,笔已经在肠道里静静藏了一会儿,此刻沾上谢今朝内部的体温。 这支的笔夹尾端稍有些尖,随着贺行知的动作刮蹭肠道内壁,插入再勾连着粘膜出来,不舍似的。 难以言说的痒痛一点点叠加,后xue被来回戳弄的频率逐渐提高,力度也随之加大。 谢今朝想保持绝对的静默,可怎么也堵不住那种越来越急促的低低喘息,不发声已是极限。 “贺总......”他想说点什么,出口才发现自己竟然连上位者的名字都不知道。 “嗯?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咬得真紧,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