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一整瓶安眠药不是一晚上吃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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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方向相符的年轻导师。 研究生阶段变更导师还是比较复杂的,要跟系里、院里以及学校递交各种申请,还要经过多次会议审批。薄清河的情况又比较特殊,原导师被抓进局子了,签字也没法签,很多事处理起来便显得更为棘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意向导师比较好说话,很痛快地答应收下他了。 他这一周过得相当忙碌,原本找陈衡好好聊一聊的打算也只能先往后推。按照他的计划,估计周末之前他就搞完了,能挤出两天时间去跟陈衡见一面——陈衡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没来找他,可能折腾着发论文吧,看他这段时间还挺卷的。 那就不发消息打扰他了。 最近薄清河又开始吃阿普唑仑。跟陈衡在一起的那些晚上,他不是被cao晕就是被累晕,睡眠质量奇佳。这些日子他也忙也累,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像以前那样失眠了。明明身体已经累得不行,但就是睡不着,躺着躺着天就亮了,跟受刑似的。 薄清河低下头,翻了翻床边的抽屉,找到之前吃剩的那瓶阿普唑仑,又看了眼日期。很好,还没过期,不用重新买了。 他往床上一靠,就着水咽了几片。药片起效得很快,肌rou一点点放松下去,紧绷的精神也随之舒缓,让他感到一丝久违的温暖。 倦怠的思绪在药效的作用下渐渐下沉,穿过被褥,穿过肋骨,穿过地壳,抵达最深最深的那处。那里的冰层正在消融,露出河床上的沃野。和煦的风从深绿的麦田上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