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被捅成几把形状,被炒到流精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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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我,我说不出现在有多高兴,”陈衡大力挠了挠头,语无伦次地开始发表小作文:“没有装啊!我这辈子,从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薄清河拽过陈衡的衣角擦了擦脸,又用布料堵住了陈衡的嘴。陈衡口水真多,他大半个下颔都被弄湿了,那些黏糊糊的银丝全是对方一个人流出来的。他往陈衡身上扑了一下,对方便顺从地仰了下去,让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陈衡结实的手臂还箍在他的腰身上,含着伞冠的宫口随着位置的变动被彻底捅开,撑成了阳具的形状。 陈衡脸上红通通的,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把男神捅得一颠一颠的。他抿了抿唇,像是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只堪堪蹦出一个“我们”。 我们—— 未出口的话语被尽数绞碎,从另一个出口倾泻而出。陈衡闭紧了嘴巴,收了收手臂,把硬到胀痛的性具往上一挺,将身上人弄得连连尖叫,情动不已。 “……呜!” 薄清河挣了一下,曲线流畅的小腿无力地踢蹬着,细弱的手指徒劳地推挤着陈衡的身体,试图承走一部分撞击,然而显然没什么用——胯骨上的肤rou上晕满了薄红,仿佛用力一掐就会承受不住地破裂开来。而被亵玩了整晚的花唇已经充血充得不成样子,在rou棍的侵犯下时隐时现,剧烈地打着颤。 修长纤细的青年被迫趴在另一人身上,明明身在上位,却被体内的刑具捅得不住挣扎。在命运有意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