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愿意放我走一样,问了也白问。 微长的头发带有隐约的湿润,贴在脖颈处的时候很不舒服,他又抓住我的一只手腕,很用力,我没反抗、也没给他反应,淡淡地看着他。他便拉着我的手开了浴室门,慢悠悠地走出去。我只看到了淌了一地的水,以及他那只不知羞耻、坦然暴露的浑圆雪白的屁股。 他又将锁扣给我安上——我比不过他的力气。不管什么时候,多久之前、多久之后,我都没办法挣脱他。最开始的时候我还知道痛骂他一顿,再挣扎着被拉扯回去——直到现在,我似乎已经没心思出去了,也或许是不能,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往大门口望。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抚摸着我的发梢为我吹头发:吹风机的音量跟风力都不算大,却也适中。我坐在床上,垂着眼无聊地摆弄着手腕处的锁扣,有些冰凉,不算勒人。他就站在我的身前晃悠,耳朵全是“呼呼”的声音,他的手指始终温柔细致,我俩沉默不语。 直到他将我的头发彻底吹干,空气又安静下来,我趴躺回床上,伸手绕着自己耳边的头发玩儿,他却一个转身走去接电话去了。 ——我的手机。 我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将我的手机拿出来,熟练地解开我的屏保锁:我从没告诉过他密码。不知道这死变态什么时候偷看到的。 我问他是不是又有人来打电话给我了。 他没说话,只用鼻音回了个“嗯”字。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