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张红
样的席,喝的是酒厂的散卖白酒,十块一斤,打在塑料桶里,一桌一桶。 我很少沾酒,当天又被亲戚们灌了一肚子。躺进大红色绣着鸳鸯的棉被里时,有些飘飘然地,我握住了张红的手。 “谢你……谢谢你张红,我……我会对你好的。” 酒盖了脸,舌头打结似,说话囫囵,但眼神直勾勾地定在她眼上。张红点点头,将五根葱白的指反握紧我的,低低哎了一声。 炕烧得热烘烘,两条白花花的身子抱在一起了,在厚棉被下面,张红让我枕她的胸脯,两团绵软的脂rou暖着我醉红的颊,或许是羞红的。 张红像条鱼,滑不溜丢地从我身下钻过去,跪在我的腿中间。她在舔我的下面,因为我摸不硬,一条浅色的rou茎软绵绵,在张红撅起的嘴巴里进出,不见硬。 脑袋懵死了,只会屈起条腿去胡乱地蹭。guitou里流出些稀薄的液,被张红舔走了,她把我的东西嘬得湿漉漉再吐出来、含进去,或许是弄得太燥太热,张红拱起屁股顶开一截被子,床头没灭的烛光便倾泻入内,照亮了腿间张红艳润的唇,和舌头上勾着的一抹晶亮的津水。 极轻的一声叹息,沉在噼啪跳动的烛火中,我听得清里头藏起的不满。这夜张红舔了许久、弄了很久,到了了也只是勉勉强强,半硬着挺腰插进她的身体,瞬息便软下、头滑出,牵连着几点白色的浊液从张红的腿心里流下来,这便是结束了。张红没再出声,我也不说话,只揪过垫腚的喜帕给她擦,又提起褪到脚踝的睡裤,熄灭烛火。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