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是我天生命贱,活该任人作践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大限将至了。 廖大夫看着问玉平静的面容,明白他这是一心求死。 他的身子破败,像四处漏风的屋子,好好调理也还是可以撑住,可廖大夫从未见过心气郁结如此严重的病人,已经到了靠一口气强撑性命的地步,他一旦失去生意,那口气散了,这间屋子就会像遭遇地震一般顷刻间轰然倒塌,再也补不好救不回来了。 本着医者的本分,他还是劝道,“你还这么年轻…” “进宝,送客。” 问玉闭上眼睛,完全拒绝廖大夫接下来的话,廖大夫一声叹息,收拾东西走了。 年轻,意味着他还可以长长久久得被人折磨,供人取乐,甚至被强迫着生下孩子,重复他的命运。 都是他的错,是他贪生怕死不肯自我了结,才生受了这么多折辱,把自己变得不男不女面目全非。 他早就该死了,在窈娘强迫他之后就一头撞死,还能全个高洁公子的名声,不像现在,扑腾了这么久,还不如个婊子。 在别人胯下求欢伏低做小的日子,他过够了,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 燕王书桌上放着一把精美的轻弓,用上好的紫衫木打造,其上镶嵌有各色宝石,是燕王前段时间找军器司特意为问玉定做的。 燕王兴冲冲拿着那把弓想去梧桐苑,走到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