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玉奴贬作夜香郎
一跳,燕王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的床上,此时正饶有兴味得盯着他看。 散了席燕王就来了玉奴院里,这也是他第一次来此地,燕王挑了挑眉,这个院子虽然荒凉破败,倒还算干净整洁。 屋内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床上单薄的被子整整齐齐得叠着,被子旁是同样叠得整整齐齐得他的那件风衣。 桌子上除了一套茶具,一盏油灯,便只有那副字帖和一支毛都快秃了的笔。 等了许久,等到燕王都有些犯困了,院子里才有了动静。 又过了许久,屋门才被推开,燕王看到玉奴穿着单薄的里衣,头发披散半干,怀里抱着一个南瓜般大小的粗瓷酒坛。 燕王盯着那酒坛看了几眼,对玉奴的鄙夷又增加了几分,好的不学,坏的学得倒快。 初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玉奴穿得单薄,这般站着,只能抱紧了怀里的酒坛。 他已经习惯了如今在王府里的生活。 玉奴每日将头发盘起,用巾布裹住脸和头发,只露出一双眼睛,也不和人说话,干完活就回自己的院子。 因着他上次偷情的事,王府的下人们被好好整顿了一番,哪怕他们并不知道偷情的那个娈奴就是他,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