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同伴面前被跳弹玩弄/躲在黑暗的走廊里自卫

削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他浑身无力地顺着墙壁滑下，半坐半躺，小腹应着震动的频率一抽一抽。肮脏的工裤重新被黏腻的液体浸湿。

    伊恩双眼无神地望着低矮的天花板，吃力地喘息了半天，直待嗡声变弱，他这才捂着肚子，艰难地往深处挪动。

    ＊＊＊＊＊＊

    低矮阴湿的房间里，住着两三百个，穿着同样的灰色工服、做着同样脏乱繁重工作的“清洁工”。

    最北边的角落里，哈维蒙着头缩在被单里，焦急地计算着伊恩归来的时间。

    “怎么这么晚，你出什么事了吗伊恩？你的脸色太差了。是不是霍夫曼大人又提出了什么苛刻的条件，其实你不必……”

    当伊恩掀起被单时，哈维一连串的唠叨立刻砸在他头上。

    “闭嘴！”伊恩尖刻地指责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谁？”

    他烦躁地抹了一把汗湿的长发，把半管营养液砸在哈维身上。

    哈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是拾起营养液。他低声道：“对不起，伊恩，如果不是我做实验的时候无意被汤姆发现，你也不必去做……这样的事情。我以后一定、一定加倍小心，绝不会再让人抓到把柄……”

    “是吗？你最好真能像你说的那样去做。”伊恩冷淡地回答。他走到旁边，小心翼翼剥去泥土的伪装，搬出一套研磨器。

    哈维的脸由红转白，他呐呐地低下头，手里紧紧攥着那半瓶液体。伊恩头也不抬地碾着药粉，忽然恶狠狠地说：“新的一次‘筛选’就要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