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打P股流/肥蚌垂在两腿中央
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他不知道自己臀rou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rou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贺延知很是好奇,所以那熏香也是他叫下人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个惩罚晏竽的借口。 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既然有了兴趣,不弄清楚绝不罢休……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