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
这仆人机敏,进来点了熏香,立了烛光,小步去拉上窗,也不与晏竽多言。 屋内只剩晏竽一人。 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淡淡墨水沁鼻,光是闻到气味,口舌竟觉得微苦。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 对了,贺延知叫他来识字。 晏竽背手挺腰,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 木架子上除了书,还是书,无趣得要命。 他挑了几本书来看,指头哗哗地翻页,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有这,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用力杵了上去,笔尖墨水半干,墨迹不明显,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 笔尖分叉,出不了多少墨了,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 什么啊……原来是用不了的东西。 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随手扔到桌面,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 卧香撂倒青烟直上,这吸引了他的注意,晏竽噘嘴凑上前嗅着,而后蹙眉用手扇了扇。他闲着无聊,又无其他去处,只得在狭窄的空地来回踱步。 椅子太硬,晏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