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烧攻亲到热c
安点开那条微信,盯着看了好久,心跳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虽然这周末见不到肖老师,但是肖老师还记得他们的口头小约定,那么晚了还不忘提醒他打抑制剂...魏文安心里竟觉得,有些甜甜的。 可是周六的凌晨四点多,突然要出差,这是什么样的急事呢?魏文安心里有些苦涩地想,说不定肖老师没有说实话,说不定是哪个omega在等他... 魏文安裹紧了被子,在早晨地阳光下继续眯了一会儿。他发现,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就是本能地想要相信肖老师。 ——毕竟,他对于结婚生子之类早就没什么期望了,那么最坏的后果又能是什么呢? ********************************** 两个星期后,某军方医院的隔离病房。 肖毅睁开眼。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连续睡了六七个小时,比他平时的睡眠质量要好些。这里是直属国家安全局的医疗地点,位置绝密,加上他感染的是传染类疾病,他不觉得这时候有人会来取他性命。 他这辈子能称得上“假期”的日子,加起来也没多少天,其中一小半是在这样的病房里度过的,而另一大半,在全球各地的监狱里。 但他现在无论如何都该走了。肖毅拿起床尾的病例卡,看了几眼,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医用棉和一些简单医疗用品,把手背上几个静脉注射的针管拆了下来,把体征监测器直接关了。 他还穿着病号服,但是几分钟后,他就去医生值班室找了套常服换上。扯到了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