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毕业嫩咪(第一人称梦男/站街)
已变得晦涩难解的美梦原封不动地传下来。愤怒和熟悉的倦怠感又席卷了我整个身体,我不懂他为何总是这样,天真又愚蠢的,可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于是我偏偏就要和他作对。我作为同学和前男友摇了摇头,紧接着便问他多少钱一晚。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恼怒和羞耻交替着在脸上出现。他扬起胳膊想扇我,停在半空中的手臂和不虞的脸色看得我得趣:他偏偏无法回嘴。 我变了眼神去瞧他,不是看同学,不是看爱人,而用看一个妓女的眼神去看他。他无疑是个好演员明白在课堂中学到的技巧不是只可以在镜头前或舞台上使用,就像我们曾经几百次一起对戏一样,他也看向我,嘴巴一开一和,说一千块包夜。 我抱着他倒进小旅馆的单人床,简直就像砸进木板里一样床垫薄得几乎没有,翻一下身便吱嘎响个不停。他的脸借着昏黄的台灯在我眼前骤然点亮,颧骨飞出一片薄红。 事情果真就如此奇怪!我越是剥开他便越是认不出他。我们的爱情不曾超越过什么界线,连牵手拥抱亲吻都更像是小孩子间的嬉耍:他浑圆的唇珠挤压在我闭合的双唇上,几片rou相贴着碾压彼此,我们吸进对方上一秒呼出的二氧化碳,竟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相恋的那段日子是那么美好和满足,我一点都不觉得缺少了什么。 而此刻手底鲜活的身躯仿佛属于另外一个陌生人,白嫩、rou感、富有青春活力,转眼间竟完全抛掉了以往我眼中他应有的形象。这具rou体为取悦我而存在于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