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雾(3)

代表城北学生发言，不是因为我b较优秀，而是因为有同学和师长们的支持。最重要的是，还有个愿意为我赴汤蹈火的好朋友。」说到这里，程砚轻笑了一声。

    「我不认为城北和清河是竞争关系，因为这样的竞争太过狭隘。一个班级里，单科第一的同学不会满意自己的成绩，反而会和班级第一的同学b；班级第一的同学也不会满意自己的成绩，反而会和全校第一b；全校第一的同学更不会满意自己的成绩，反而会和??我b??」

    众人哄堂大笑，程砚无奈地瞪了眼台下某处。

    骆梓颐来不及寻到他目光所向，程砚又接着说了下去。

    「这样的b较不健康，我们会越来越贪婪，忘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我们没有必要和其他人b较。我们虽然都是学生，考着同一份考卷，但想追求的事物不同。我们当中，有人想当医生，有人想当律师，有人想当老师，这很好。有人想当设计师、社工、运动选手、演员，有人想在便利商店或速食店打工，或开一间早餐店，这和当医生一样好。我们有不同的目标，想要的生活也不同，何必执着於把其他人踩在脚底？」

    「我们只要b昨天进步一点点就够了。城北也一样。在和清河竞争之前，城北还有很多有待改进的地方。」程砚读着手中的讲稿，「城北一向标榜适X扬才，老师却常把T育课拿来上数学，音乐课拿来考英文，美术课拿来检讨国文考卷，颁奖时，段考前三名的顺序永远排在才艺前三名的前面??由此可见，城北还没有达到对自己的要求，所以现在的城北应该和自己b，而不是和其他学校。」

    台下又传来几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