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婆好凶好娇
行为执拗,像个不讲理的孩子。 薛鹤年的手掌在程溯衣服内游走,此时他的手掌已经不冰了,但程溯仍有一种毒蛇爬遍全身的战栗感。 他放软语气,用商量的口吻,“薛鹤年,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了,我、我要回家了。” 薛鹤年岿然不动,低笑了一声,指尖拨弄着他的乳首,激起程溯一声低吟。 “小sao货,怎么这么敏感?”薛鹤年手上动作加快,“都硬了。” 薛鹤年感到舒适的时候喜欢用言语羞辱来增添几分刺激感,简称嘴贱。 而程溯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不喜欢被别人这么称呼。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想像普通人一样,读书,考大学。 昨天下午,秦宇又把他吊了起来,好在没有让别人碰他。 程溯觉得自己已经刀枪不入,秦宇无论做什么,他都已经麻木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秦宇热衷于把他栓起来。 “走什么神!”薛鹤年凶巴巴地掐了一把,掐的程溯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专心点,老……” “老sao货!”薛鹤年话头一转,生硬地吐出三个字。 好险好险,差点就叫老婆了。 薛鹤年讪讪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