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可由不得你/程溯同学,你看看我啊。
而程溯心无旁骛,翻了个页,纤长的睫毛随着视线的移动微微颤动,凝眉细细思索着难题。 薛鹤年用手摩擦着下颌,眯起眼睛打量他,一会把书翻得哗哗作响,一会清清嗓子,一分钟做出八百个动作。 刘锐表情惊讶地看着薛鹤年,今天这厮是多动症犯了? 他咽咽口水,问道,“年哥,你这是身体不舒服?” 薛鹤年不悦地睨他一眼,目光又落到程溯身上,语焉不详地说,“没。” 刘锐:“那您怎么一直清嗓子,老黎往我们这看了好几眼了……” 他腹议道,妈的我都不敢睡觉了! 薛鹤年闭口不答,看到程溯学习入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心中不爽。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将摆放在桌上的劳力士重重向左边一推。 只听啪嗒一声,昂贵的银白色手表应声落地,顺着课桌左侧悬挂的书包滑到程溯脚边。 薛鹤年十分满意,为自己找到了个搭话的话题而沾沾自喜。 他抿抿嘴,漫不经心地开口,“喂。” 程溯侧头看他,面无表情。 薛鹤年向后靠去,长腿伸展到前排同学的椅子下边,垂在身侧的手指对着程溯勾了勾,挑眉道,“东西掉了,麻烦帮我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