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好想C。被骂也想C,让滚也想C,想按住他C。
面色难看,半晌没有回应。 薛鹤年的手就一直那么伸着。 良久,程溯叹了口气,心中天人交战了许久,还是败下阵来。 “嗯。”他点点头,犹豫着把手搭了上去。 老黎见程溯和薛鹤年相处融洽,便放下心来,开始组织班上的纪律,拿出历史必刷题准备讲题。 因为刚刚换了位置,班上的同学还处于老乡见老乡的兴奋之中,窃窃私语一直未断绝。 程溯抬眼瞪了薛鹤年一眼,小声地骂道,“松开!流氓……” 薛鹤年玩心四起,哪能这么快放过他,他可是好几天都没碰到程溯了,手指收紧,死死捏住程溯推脱的手。 “小溯,怎么这么凶啊。”薛鹤年凑近程溯的脸,轻轻朝他吹了口气,刘海晃动一瞬,轻轻扫在他眼睫,程溯下意识闭上眼。 薛鹤年又想起自己jingye喷在他脸上时的模样,似乎就是这样懵懂又无助的表情。 程溯实在是太纯了,就算被玩成那样也是一股子纯洁。 身上再脏也是这副任人摆布的难堪样,薛鹤年对此欲罢不能。 难怪所有人都想欺负他。 薛鹤年心猿意马,这样的人,欺负起来才好玩。 又纯又欲,有时候语出惊人,怂浪怂浪的,怎么会有这种人? 程溯厌恶地看他,知道他这副陶醉痴傻的样子,肯定又在想上不得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