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哥德云社的。】
的。我丧里丧气,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还是苹果更好糊弄些。 我只好对着苹果说,“你给我削一个吧。” 搞得好像它能跳起来替我削一个糖心周从似的。 周从这就从了。 我有小得意。他亏欠我那么多,那么对不起我,削个苹果便宜了他。我躺床上,他坐边上,削皮声沙沙的,听起来就很甜了。我俩不讨论床上那点皮rou勾当的时候,便各自沉寂下来了,半句话也无。 我理回头账,整理与周从有关的一切,都是烂账、坏账,都是些搅屁股玩鸡/巴的脏活累活,可离了这个我们再没关联。 我支着脑袋想,我和周从只有这个可说了吗? 我想着想着,从坐变成了倒,泥鳅一样滑进了被窝。 周从见我作妖:“干啥呢朋友?” 我在被窝里:“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他:“不能。” “好的,你是不是和很多人睡过?”我讷讷道,“你还记得都有谁谁么?有没有一个贼高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结果还是只有这个可说。我太介意了,介意得寝食难安,都生病了,发烧39度。周从可怜可怜我。 我又怕他受冒犯,偷偷从被子缝里看他。 周从削苹果的动作一点不见断,轻慢地掀眼皮,嗯了下,说:“很多啊,高的很多,你是里面最矮的。” 话倒是刻薄地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