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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还在抽烟,童愿摇摇头,指指江止另一只手。 江止了然,是让自己暖手,这小东西。 还真是会戳人心。 江止把烟戳灭扔进垃圾桶,“我更想你给我暖。”江止把奶茶打开喝了一口,然后递给童愿。 童愿没伸手,伸着脖子喝了一小口,真的好甜。 “昇北好么。”去公交站的路上童愿问。 童愿点点头,很大很漂亮,但自己没怎么看,冬天还下雪的天,也没见到鸽子。 上车时江止把奶茶扔了,带童愿来最后一排,童愿抱着书包昏昏欲睡,直到江止握住童愿让童愿清醒不少。 “嗯?”童愿看他。 “你不是说要给我暖手么。”江止歪曲着事实,“手冷。” 童愿低头看两人的手,江止手凉凉的,真的冻的有些发紫,那么冷的天,还不揣口袋里,跟自残无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直觉。 童愿抽出手,小手握住江止的手,江止手很大,童愿握不过来,但尽可能的握着。 五六点钟的末班车,公交只有零散几人,天昏黑,空气冻结,谁都不知道,有两个人彼此相握,就像早上那个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