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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标准。童愿眼眶发红，就是因为这样，才越来越不想说话。

    “这就哭。”后面传来江止的声音，童愿后背一僵，伸出袖子擦掉眼睛里积攒的泪水。

    江止走过来，看到童愿这动作嗤笑，右手捏住童愿的下巴逼他抬头，眼睛红红的，江止起了玩弄的心思，拇指伸进童愿的嘴巴里捣弄，童愿被他不温柔的动作弄的口腔发麻，口水要流出一般。童愿愤愤的咬住江止手指，越咬越重，江止像没痛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直到感受到口腔的血腥味，童愿才清醒过来，松开江止的手指。江止手指一圈牙印，血混着外面口水不断渗出。

    童愿有点慌，拿起江止的手，拉着他去洗手间给他冲洗，擦好后又给他贴上创可贴。

    “对不起。”童愿递给他便利贴，刚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用嘴说。”江止命令。

    童愿咬唇，低着头，过了半天才从下面传出细小的声音，“对…对…不…起…”

    江止把童愿抱到自己腿上，“我教你。”

    童愿歪头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教会一个单词你亲我一下。”江止不要脸的说。

    原来是教单词，童愿想想，摇摇头，真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