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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 大叔摇摇头,叹着:「这麽小是来留学的吧?真不容易,每次看着那些留学生来这儿都是愁眉苦脸的,有些明明在老家是数一数二的资优生,来这儿却不算些什麽,尽被人瞧不起。」 「嗯……」我轻应了一声。 我有背景撑腰,即使那些白人学生对我有再多不满,也不敢宣泄,只能在分组报告时,挤兑挤兑我,来满足他们无聊地报复心态。 眼前,大叔的目光转向窗外,皱着眉头说:「看,那小子就是个华人,每天就看他送报纸,身子板太薄弱了,经过十次跌九次。」 我跟着大叔的目光,看见了一件墨绿sE身影,一台单车倒在一旁,一张张报纸散落在雪上,从那人慌乱地神sE当中,知道那些报纸对他很重要。 真是眼花了,杰的身影缓缓与他重合,我彷佛看见,杰骑着单车送报纸却重重摔倒的模样,一阵酸痛又再次涌上心头,我连忙摀住嘴不想发出声音。 路人不停从他身边穿越而过,没有人伸手去帮助他,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