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社会败类

服也是同一款式，套头卫衣加宽大的毛线背心，脖子上挂着长长的链子，连着一个金属牌。

    “王一王二，这么叫就行了。”佟关说道，“他们磕嗨了，没空参与我们的聊天。你要认不清楚，就看他们的脖子，牌子上写王一的是王二，写王二的是王一。”

    余瞬秋是正宗的好学生，知道不懂就问，道：“请问磕嗨是什么感觉？”

    “一般来说，浑身轻飘飘的，脚上没有力气，好像人在棉花里散步，有的人会精神亢奋，有的人会昏昏欲睡。”佟也约解释越发现面前的小学弟脸色越来越不对，不由地疑惑道，“唉，你怎么了？”

    “路心桥，你那香烟糖是不是有问题？！”

    余瞬秋难以置信道，“我吃了那个以后的感觉和佟哥说的一模一样。”

    “也不能说是有问题吧。”路心桥打着哈哈，“就那么微不可见的一点点，你放心好了，不会上瘾的。”

    佟关跟着安慰，拖住要跟路心桥拼命的余瞬秋，道：“别激动别激动。这和我们磕的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你一会儿上个厕所就好了，立马代谢完毕。”

    余瞬秋这才想到原来他刚刚一走进车里闻到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