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学院里死了一个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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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有道理。

    这世界就是一团垃圾。

    「咖啡好喝吗？」骆皓问我。

    「还不错。」我说，喝得出装模作样的文青味道。

    「那很贵。」骆皓说，这是他在进葬礼会场前讲的最後一句话。

    在别人的葬礼会场讨论外卖咖啡真是我能想到最不得T的事情之一。

    葬礼就是葬礼，没有什麽好特别提的。

    只是当我满脸肃穆地看着高挂灵堂上的遗照，一直觉得很出戏。

    遗照里的林昀曦站在明媚的北义风景里，笑得b春光灿烂，yAn光薄薄地舖撒在她清秀的脸庞，看起来格外漂亮。

    奇怪，她是一个会笑的人吗？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发现我没有答案。

    我教过她几堂课，面对面见过她两次，她都不怎麽笑，总是一副在思考什麽的表情，默默低着头喝看起来就很像致癌物的手摇杯。

    她是个很安静的人吧？我猜。

    她有跟我讲过话吗？肯定有的吧？但具T是讲了什麽啊？

    真的不记得了，她很不快乐吗？

    她是个常笑的人吗？她喜欢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