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周期最终?之二
> 「可以吗?」她脱口而出。 林墨难得宽慰的看她一眼,无声示意。 「有些事,错过了还有机会扳回一城。有些人,错过了就不在了。我不想你後悔。」 她觉得此刻的林墨,温柔得令她想哭。 而林墨心里明镜似的,这份善解人意多少寄托着自己的亏欠。何必要在他最後的时光扣留他的希冀,让两边都是挣扎? 「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带着跳舞都没有力道。」纬荷看着自己和病床上的他垂落交握的手说。 可以跳一段芭蕾给我看吗? 「这麽突然?好呀。」 她起身到他余光极限的宽敞地方,优雅的举起手。 芭蕾看似轻柔,没有街舞动感厚实的劲道,但无处不展现着舞者的力与美,所费的肌力不输後者。 她以为这里是她的心心念念的净土,在牵挂的他面前,她无力的诅咒就能被解除,舞姿却还是显得柔弱勉强。 本该轻轻捏起的莲花指,却像想将什麽东西紧攒在手中。 她觉得能够表达心中的感受了。 「即使在你身边,那GU……不踏实的心慌感还是无法消除,」此刻更要透出四肢百骇,伸出千万只触手将李牧醒层层捆绑,「当我在其他地方,我就想方设法要来找你,当我找到你,我就疯狂得想要抓住你、想要你能抱抱我,想要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