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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安从小就把这个玩笑当真,而顾亭巍从那时起便已经开始排斥她们随口一说的玩笑话,两个孩子会走到这个地步都是她当初口无遮拦的错。 「你胡说什麽?」余邵文对心理学不了解,不想随意对此说法作出评判,但他还是有些不认同妻子的说法:「晓安会喜欢亭巍,也是因为亭巍足够优秀,你们说的玩笑其他家长也会说,这怎麽能算数呢?」 「可是安安原来一点也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结果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说嫁给亭巍是她的梦想……我现在越想越觉得是因为我的关系。」方欣媛发现一旦开始追究,原先不曾在意的细节就会愈来愈清晰:「安安一开始不懂的时候没什麽反应,等她六、七岁的时候听到我说的话也还会反驳,等她再大一点的时候突然就改口了,然後十几岁的时候说到这个玩笑就……」就会害羞的转移话题……或是乾脆默认其他人的调侃。 「好了,你就别再想了。」余邵文知道方欣媛是关心则乱,如果真要说起来他自己也不是什麽称职的父亲,但此时再说这些也没有用:「多说无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别再说这些了,要是安安出来又听见你在说这些……那不就让她更难堪吗?」 「……你说的对,我不说了。」方欣媛叹了口气,沈默的拿了个盘子给余晓安夹了些菜,然後放进电锅保温,等会余晓安如果饿了就不用再自己花时间准备。 顾亭巍刚进酒吧就看见多年好友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酒,明明是在欢愉的场所却看起来百无聊赖,周遭有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