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8 过了半年,还以为再也不会再见了。 即使听闻室韦又跟谁打了仗,知道燕德与兰出外了多少回,他的确没有出过城,反而更是离不开这如医馆的萧家,他没有回应当初萨满嘎l斯给自己的建言,但他的确投入在医诊当中而没有去涉入战事。 而他也从没问过自己为什麽会关心战事。 也许他们见得少他们连说话的时间更少,他没有想争论也没有想去谈论,甚至他也不知道萨满嘎l斯是否会跟他再次提这个问题,但他的确很乐意听别人的想法,在他想表达自己之前他确实也想先理解别人是如何想。 就他所知燕德去找君可令送请帖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他甚至不敢肯定萨满嘎l斯会依约出席,而现在这个人却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看着躺在自己换过床单上的男人,自己替他擦了澡更了衣,日复一日这人都还没有醒来。 坐在床边边看着医书边看着那抢了自己床位的男人,点亮了整间房的烛火就是让自己维持着清醒,哪怕他只是打了几会盹也是要在床边挨着不能太过舒适,想着前几夜突然高烧不退吓得他还叫醒了萧燕德,虽然他现在坐没坐相但他可不敢打盹了。 鼻尖闻着淡淡的药香味,看着那一抹乾净的下巴被自己剃的可年轻了好几岁,想想这个人本来就b自己年纪还小,老气横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