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传言
听出杜鹃话里的着急和疲惫,班瑜问:"怎么了?你们的事,发展成什么样了?" 自上次杜鹃把姚轻歌带走后,班瑜就没有去关注这两人的状况。 今天看来,事情很不顺利…… 杜鹃大概说了两人现在的尴尬状况,也告诉班瑜,姚轻歌大概是在躲她,才请了长假,为的就是不在医院碰到她。 自姚轻歌那日从医院回来,整个人状况非常糟糕。 脑子里都是那人的身影,越是想甩掉想的就越多,整个快把姚轻歌逼疯了。 她不停的用酒精麻痹自己,安定的药她都快吃成糖丸了。 以前睡不着或是精神太过亢奋的时候才会吃,但最近几天却经常吃,不吃跟本没有睡着的可能,便是睡着了也会在梦里梦到那人。 原本姚轻歌十几年的噩梦,每每梦中都是恶意,是失望,是无助,让她看不到色彩,看不到生的希望。 最近几天噩梦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梦中的那人,热情奔放,一遍一遍探索自己的身体,自己每每竭尽迎合。 惊醒后,满身汗水,心中万分厌恶浪荡的自己,可身体的欢愉和满足,却诚实的提醒着她,她忘不掉那人。 每次醒来后,姚轻歌都要去浴室洗个冷水澡,换下湿掉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