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见
覃笑着擦了擦枪管,孟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问:“好玩吗?” 白覃笑得更甜了,只说:“才刚开始,急什么。” 说完他瞄了一眼孟昳问:“倒是你,消气了吗?” 孟昳本来反身坐在矮墙垛口上吹风,风把她的流苏裙摆吹得一扬一扬的,这会儿麂皮铆钉的女靴往城墙上一踩,跳下来往前走:“瞎说什么,哪来那么多气可生……” 白覃挑挑眉。明明一落地就跟他咬耳朵,说那个人拒绝了她的珍珠耳环。 因为没有打耳洞。 另一边。 子弹从耳后擦过。 打中直升机放下来的软梯一侧,软梯最后两节瞬间歪垂又被整体收起,然后“蝴蝶”飞走。 而弗雷德只是对丁越君说:“好了,走吧。” 丁越君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抖动的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 他佯装往前走了两步,等最没心眼的泰周跟上,他逐渐靠近然后突然转身从泰周腰后的枪套里抽出手枪,对天鸣了两响。 没办法,在这个兽人的世界,他的视距和听觉相较而言都弱的可怜,这空放的两枪除了表达愤怒没有任何威慑力,但他没有办法咽下心头那种屈辱的感觉。哪怕他从此可能再也摸不着枪。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