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火柴
她从来没有对我发脾气,即使我对题目一晓不通。 「你第时想做啲咩?」她突然问我。 「我谂住第时考够分,做医生。」我答她。 「咦,咁啱嘅!我都系谂住做医生喎!」她说。 「真系?咁第时我哋咪可以一齐考上去罗!」我说。 「咁咪好罗!等我哋第时考完张证书返嚟,一齐开间医生所啦!」她说。 「就咁啦!一言为定!」我说。 那个时候的我们,天真无b。 不断在幻想我们以後做什麽职业,幻想我们以後可以做什麽。 甚至幻想我们成家立室,白头偕老。 当然这一切,只存在我们的幻想中。 那个时候,我们还叫对方做情侣。 就在那段期间,我们到过不同地方温习。 到过那嘈杂的麦当劳,到过那我们相识的Cafe。 到了那冷得要Si的公园,到了那温暖的图书馆。 来过她家的客厅,去过我家的书房。 差不多所有能温习的地方,我们都去过。 无论在什麽地方,我俩都可以专心温习。 渐渐地,我们那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