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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则跟我说你已放下了她,不会为她困扰。 下一秒你眼却红得发烧,但你依然辩称没事。 说是铁板的烟燻到了眼,说一会儿就没事。 若是这样,不见得我也跟着你眼红? 我等了好一会儿,还是等不到你的出现。 传了信息给你,你却像没空看似的。 在没有冷气的街头,唯有在旁边的商店外借些凉快感。 由六点半等到七点,天也快黑了。 你才突然从街角出现,还连忙跟我道歉。 「对唔住呀?头先地铁延迟Ga0到我大迟到?」你喘着气跟我说。 「唔紧要,我都唔系等好耐??」 我们又到了那间餐厅吃晚饭,当作消遣。 又是边吃着晚餐,边细听你的心事。 有时我想搭搭话,但你大多都是搭两句就罢了。 还每次手机一震,你就Si眼看着手机; 彷佛十分重要,连我和食物也可忽视不理。 你那种JiNg神也不能说上是专心,又辨不出是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