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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上餐厅走出竹海,简知远一路沉默,林飞飞随他身侧至车前方的石阶,突然挣脱手。 简知远慢慢握住落空的掌心,偏头转过身,态度不清:“飞飞看来是腻了?” 园外一盏清幽路灯照明夜sE,林飞飞立在朦胧光晕中,脸颊因包厢暖气而微微泛红,含笑问:“姐夫是生气了?” “飞飞说实话罢了,倒提醒姐夫及时行乐。”他双手抄兜看着她,神sE自若。 林飞飞从上层台阶走至平地,目光自下而上仰高,盯住简知远心口不一的双眼:“可飞飞现在觉得更有意思了,有种在刀尖起舞的刺激,对姐夫的兴趣只增不减。” “飞飞真的很喜欢玩火。” “那也要姐夫心甘情愿递柴。” 简知远撤手m0向她泛红的面颊,五指忽从发丝掌向脑后抬高,借灯光瞧清她眼底不遮不掩的企图。 一场游戏罢了,赌谁先腻,不如添把柴烧的更旺。 “你那我那?”他目光向下盯在她柔软的粉唇。 林飞飞指尖从腹部向上挠在简知远心脏:“飞飞想去全城最高的酒店与姐夫赏落地窗外的夜景。” “满足。”简直远攥住她作祟的手指,反手拉开车门将她抱进去。 简知远本意与林飞飞消停一夜,若不是她胆大将腹中真话坦白,他该淡忘与她最初的约定。 交肾,不谈心。 林飞飞胳膊撑在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