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
。” 沈絮一怔,反握住了他的手,笑开了:“哥哥莫不是在取笑絮絮,若是记得不错,哥哥的马技在众多王爷公主之中最为出彩。” “是么?” “是呀,我记得……唔!” 耳垂处传来sU麻的感觉,直击心头。沈絮连忙将先前捏在掌心把玩的手撒开,而后一把捂住了自个儿的耳垂,控诉道:“哥哥怎的在马上也不安分!” 灼热的呼x1打在颈间,她听见他低低笑了声,于唇瓣之中溢出的话音带了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絮絮不知道么……” 李岷顿了顿,抬手拨了拨另一侧毫无遮挡的耳垂,后又将先前的话补全,“在马上可以做的事很多,恰好今日无事……” “哥哥!”沈絮慌忙出声压住了李岷将要说出的话,顺势岔开话题,“不是说要交絮絮习马,恰好现下得空。” 于是,一整日沈絮都被李岷支配着在马上度过,直至能自个儿扯着马绳往前奔上几步才堪堪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