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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于是邹芳辛略一思索,得出一个结论:荀音找不到颜谨,是因为荀音那出了问题,而不是自己儿子。这样一想,心也不慌,底气更足,邹芳辛翘着手指慢吞吞写字回复道:和你舅舅闹矛盾了? 没想到邹芳辛会这样回复自己,荀音吓得大气不敢出,他可不敢实话实说,对邹芳辛说我勾引你儿子的第二天你儿子闹失踪,但荀音也不能否认,这确实可能大概就是颜谨莫名消失的导火索,他只好小心翼翼发过去一个“是的”。没想到消息出去没几秒,邹芳辛就把视讯打过来,荀音手忙脚乱接起视讯,僵硬坐在电脑前对着邹芳辛尬笑。 “奶奶。” “说说你和你舅舅闹什么矛盾啊?他生气了?我可是很少见他生气。” “嗯……那个……”荀音憋红了脸,脑子转得前所未有的快,到底有什么事是能和“让舅舅给自己手yin”同样重量级的浑事呢?想来想去竟也想不出第二件,于是荀音干脆掐头去尾:“我趁舅舅不在家喝酒喝醉了,舅舅回来时我吐他床上了。” “你这小孩!才几岁就学大人喝醉酒!”邹芳辛家长欲腾一下串上心头,小时候没机会教训颜谨而憋的一肚子大教育论似乎一下找到了发泄口,她花也懒得摆弄了,端坐在椅子上瞪着手机训荀音,直把荀音训得嘴撅得老高,头埋得老低,等荀音眼睛里开始泪花打转了,邹芳辛才勉强打住。 “我知道错了奶奶,我想跟舅舅认错但我找不到他。” “电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