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上找记号
秦牧淮不动声sE,他语气平淡:“我没有自证清白的必要。” 她信或者不信,于他而言其实并不重要。 想探究真相的是她,又不是他。 莘澜明白他的意思,却只是嗤笑:“难不成你觉得我有妄想症?” 男人表情未变,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他言辞是一贯的严谨:“我怎么想并不重要,你有没有妄想症也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你下结论。” “那你就是不敢了,你是害怕被我发现真相?”莘澜故意挑衅。 秦牧淮却并没有声音,态度依旧温和:“病人与医生之间也是一个双向选择,如果你觉得没办法信任我,你也可以选择其他的主治医生。” 他这话说得重,莘澜都不由得愣了一瞬,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没有给我信任你的机会。” “我敢肯定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如果你不愿意证明自己,我凭什么把自己的yingsi告诉你?又凭什么相信一个对我有所隐瞒的人能治好我的病?” 秦牧淮镜片后眼睫微动,漆黑的眸子看了她许久,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想让我怎么自证?”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