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栓绳的军犬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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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等他意识到时,人已经拦在了张厉身前,一记扫堂腿,强行将王怀逼退。 王怀看着刚刚跟自己掐架的“军帽儿”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豹子一样半蹲在地上,针锋相对地护着那个叫厉爷的男人,皱了皱眉。 他知道双拳难敌四手,以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可能打得这两个人,更何况还有一众虎视眈眈的小弟守在旁边,便不再莽撞攻击,只是瞪人。 极少被人挡在身后的张厉伸手握住“前傍家儿”的下巴,把人掰了过来,“老子还用你挡?管好你自个儿再说。” 他的手很热,带着各种老茧和伤疤,章直不是第一次被这双手碰,这次却红了眼眶。 他抓住张厉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忽然就崩溃了。 “厉爷我错了,您别不要我,我什么都可以改,我知道错了……” 张厉面无表情地看他。 他手上还拎着抽人的皮带,用拇指刮掉了青年眼角的湿意。 “改不了,你是男的,咱俩结不了婚,你也不能给我生孩子。” 张厉今年四十,活跃在七八十年代,思想还不太跟得上潮流,对丁克和不婚主义满腹狐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断子绝孙,绝自家香火。 他没读过几年书,脑子里除了打架斗殴就是封建迷信。在他眼里,老张家就他一个儿子,他必须要把这份香火传下去,所以不得不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