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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才能引起他的注意。以他为人处事的社交能力自然能听出我的言外之意，只不过他选择无视、装听不懂。

    “你头发要不要挽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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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句话引起我对过去的回忆——林语郡被殴打住院那天我碰到林尚忱时穿的是女主持人的端庄长裙，身上披着的是程衍的外套，不过那天我应该是披头散发的。

    那今天必须得挽发才行，我漱口探头叫了一声程衍。他已经准备得十分充足了，大长腿蹬着皮鞋看着还怪拉风的。

    “怎么了？”

    “你帮我预定个化妆的老师，我今天想化好看点。”

    程衍以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上下打量我，伸手将我粘在脸上的发丝捻起。

    “你这脸化妆浪费化妆品。”

    “谢谢你夸奖哦，我还是想化妆，你别墨迹，快点给我订个手速快的。”

    “那我找贺暃吧。”

    他的话让我瞪大了眼睛，有点惊世骇俗了。

    “贺暃会化妆，我没见过他化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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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过业余化妆比赛一等奖，不过不喜欢捣腾他自己的脸，一般拿林止、林语郡做实验。”

    他和说着话也没有耽误时间给贺暃打电话，两人正经的时候说话三两句就结束了，不正经的时候互怼彼此“不要脸”，我已经见过不下三四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