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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刀举起来了,老太太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雪亮的刀锋,张大了嘴,口中一叠声叫着:“啊!啊!” 两道寒光闪过,随着切断骨节的脆响,两颗人头从脖子上飞起来,划出两条弧线落到台下,血沫子“噗”地从腔子里冲上半空足有五尺高,喷了两个刽子手一身一脸。随着人头落地,儿子的身体象山一样轰然倒下,媳妇那赤条条的无头尸首却一直在那里直挺挺地跪着,良久,才两腿一弯成为跪坐的姿势,然后上身向前弯倒下去,蜷成白花花的一个rou团。 老太太的眼直直地看着地上的两颗人头,不声、不响、不动,然后整个人再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倒下去。 白菜婆醒来的时候,校场中围观的人群还没有散,张豆腐搂着她的脖子不停地叫着:“白菜婆,醒醒,醒醒。” 她长出了一口气,坐起身来向将台看,地上的两颗人头已经没有了,一定是被拿去挂在城门外示众。儿子的尸首被拖到了台下,脊背朝天趴在地上,几个官兵正将媳妇的尸首抬过来。 媳妇浑身湿漉漉的,没有血污,显然给她洗过身子,她被仰着放在儿子的身上,与他交叉成一个大大的十字,她的胳膊交迭着绑在背后,又有儿子的身体在后面垫着,使她的身子向后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肚皮绷得紧紧的,两颗圆锥形的小奶子朝天挺着,红红的小奶头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十分抢眼。两条长长的粉腿,一双纤细的天足,无一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