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顺道想从旁敲侧些关於蛊毒的状况。毕竟那人和科木头似的,一唤三不回。 他偶尔会用带了些警惕的眼神看着来换药的苏清白,微微上挑的眼角会因为蹙眉而扯直。苏清白总想伸手按住那对眉,太活现了。那然昏睡时的样貌已是夺人眼目,现下清醒过来,一双同十二月深潭般清冷深幽的眼儿。他看了好几日,有些怀疑这家伙根本不是人,是哪里来的凶神。 「你不开口,该怎麽处理你呢?」苏清白一边换药一边叨着,嘴上刀子狠,手里却轻的跟什麽似的,仔细的把药膏刮下,再细细的敷上新的,「是把r0U一片片切下来,一半儿蒸了一半儿炖了??还是拿去烤了呢?」 唉算了,感觉这r0U虽m0着手感不错,但秤着也没几两,还拿来煎炖烤卤呢。伤者不宜大补,这几些日子尽让苏月月备清粥小菜去了,原本还有些JiNg实的r0U被养的软nEnG,却是y生生消瘦了几分,透着药膏,苏清白都能m0到皮下的骨头。 活像个受nVe儿,他想。 活思乱想也是苏清白的一个坏习惯,带一圈又一圈的白日梦从脑袋里转出来,他才发现手上的动作停了好久,那人竟直gg的看着他。 以至於他一抬头就掉入那双深渊,可好,才刚回神又陷进去了。 他尴尬的笑笑,赶紧把目光撇开,草草的将药膏都抹上了,拿药布盖上。那人却依旧不发一语,但经由sU清白多日观察,他隐约脸已有些许的疑惑。 这算难得的,大概是这几日除了警戒和杀心外,那人唯一的情感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