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
必定与你生死相依。” 温廷泽听他难得说出人话,一时被他鼓励到了,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 周誉顿了顿,“灵今不一样,她幼年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时常得到又失去,她或许,习惯了这种起落,养成了拥有的时候尽情享受,没有的时候迅速脱离的性格。” “她若是要走,不会像池方那样犹豫,她可能会突然消失,或者,说服你,让你心甘情愿送她走。” 温廷泽听他说得认真,也不再玩笑,正色道:“我和她接触不多,之前几次看来,她心悦你很明显啊,再说你对她这么好,灵今肯定也很在乎你。” 周誉低头,继续刻他的簪子,温廷泽现在信了什么叫陷在情爱里的人永远卑微,权势盛如摄政王,也要为此事烦恼。 啪。 簪子发出一声轻响,断了。 温廷泽别过头想了许多伤心事,转回来时见周誉又掏了根新木头出来,继续雕。 “两个人一起,对彼此好难道不是正常事?”周誉顿了顿道:“其实我并不担心她想离开,只是深入宫廷,必定有许多束缚和不得已,我不需要她为我牺牲任何东西,只是怕她以后不会像如今这般自在快乐。” 温廷泽看着好友,他能理解周誉的多思多想,周誉对宫廷没有好映像,少年时期时常遭受其中变故,好不容易有了灵今这样的爱人,他舍不得人家被深宫约束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