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堂
们皆哭喊着说不知,她们疼得挣扎起来,被摆正她们挨打姿势的龟奴狠狠按着腰,挣脱不得!只能无助得摆动着上身。 有些娘子熬不了疼收紧肌rou抗刑,但刚一绷紧,就压制着xue里的姜汁溢出,又刺激得她放松下来,晃着臀rou去接那冷硬的刑具!挨过三十之后,臀上皆血rou模糊惨不忍睹! 黄宗文又叫了停,他见杖责问不出什么东西,便让打手们撤了春凳,把啜泣的娘子们赶到堂中跪下,戚金笠去看黄宗文的脸色,黄宗文盯着她,似乎是在看一个蠢物,半晌他皱眉道:“抬刑床来,盯着我做什么?” 戚金笠忙站起,急匆匆得让人抬来刑床。 “谁与李思盼交好?” 打手在人群中拖出三人,黄宗文看了看。 “拖过来!” 他随手指了一娘子,那娘子差点吓哭,打手将她拖到刑床边,刑床横着放,她半身趴伏在上面,下半身跪在地上。 打手拿来一根棍子横放在她双脚脚踝上,分开娘子双腿,绑死在棍子两端。 如此她身后门户大开,老姜依然置在菊xue里,阴私处也暴露在外,她又耻又怕。伏在刑床上发着抖。 “箱子呢?。” 黄宗文拎着根短鞭,边走到她身后边问。那娘子颤声道:“奴…奴没有见过…奴真的不知道什么箱子…” 黄宗文拿着短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