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那分开的艳色rou瓣哆嗦个不停,往湿嫩的甬道里吞入更多滚油般的烛泪。

    很痛,是他以前再怎么受伤、也从没体会过的可怕刺痛。更让祁进难以启齿的,是随着灼热的烛泪缓缓滑落,那痛感火线般地往下跑,竟渐渐化为某种说不出的爽快,在他体内无声地积蓄着要将他灭顶的欲浪。

    祁进颤抖着手,死命地把姬别情往外推。

    他几乎用了全身气力在挣扎,却依旧抵不过姬别情循着他力道撤出手指时、在他xue口处无意识的轻轻刮蹭。

    哐当一声,是惹来祸事的烛台被毫不留情地丢到地上。那落在地上过分响亮的撞击声好像带得床榻都在动,又携着某种嗡嗡的轻响,勾连着祁进身体里的器官以相似的频率震颤。

    细瘦的胳膊在颤,白皙的手指也在颤,夹在姬别情腿间的腰更在颤,他颤得好似在三伏天练了好久的剑,连抬动胳膊的半丝儿气力都没有;稍稍动一下,那股酸软到极致的感觉便下传到腰腹,渐渐演变成某种将人眼泪都要逼出来的痛,合着眼前骤然暗下来的光,共同混成某种难言的、将他整个人全然击倒又包裹的酸胀。

    他看不到姬别情了。

    唯有口鼻间呼出的热气直直打在大哥健硕的胸膛,再合着他身上某种特别的、又教祁进莫名喜欢的味道一块儿扑回来,就此让祁进确信,那个总会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人还在。

    但这终究不同——

    某种全无着落的痛楚骤然袭击了祁进。这孤清寂静的思过崖怎么会这般冷,甚至教人止不住地发着抖,只想抱紧身边唯一的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