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狠踩上几脚,但忽然想起了课文中的描述。 “蝉在地下自力更生,奋力破壳破土三年到十七年不等,只为歌唱几个月”老师也称赞“我们要向蝉学习这种自强的精神品质。”有同学便问“那他们爸爸mama呢?不管吗?”老师也只是抱憾道“蝉在交配过后,便很快死掉。” 我心中不禁感叹“这遭遇和我类似”从出生起,我便不知爸爸是谁,mama也不常管我,曾经年幼流的泪水早已干涸,我痛苦的自我麻痹逃离“mama也许工作忙,要多多担待” 我选择逃离那些本该承受的真相。 到今晚谢重霄口中的“流言蜚语”点醒了我,我是野孩子,而所谓的父亲或许只是嫖/客。 我不是爱情的结晶,我注定得不到父母的爱。但我又做错了什么,背负和知了差不多的命运。 天地合气,万物自生。 也许是注定,我短暂的和知了达成了和解,将他退的壳埋入土壤里,愿它得到片刻安息。 我埋着埋着,又哭了。 一件外套披上了我的肩膀,熟悉的气味有扑面而来。我起身环住了谢重霄。“我还有机会见到爸爸吗?我的出生是不是很错误?” 他沉默了一会,将我的脑袋揽入他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