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祈织/他要亲自洗掉这朵红花上沾染的白浊
的。 没有被酒精麻痹,没有以告密为筹码的威逼,四男做的只是锁上门,朝他勾勾手指,就可以压着他肆意泄欲,直到天光微亮,直到囊袋空空。 清醒的神志成了凌迟延明的利刃,干涩的眼眶痛到麻木。 扶住床沿,一点一点挪动酸软的身体,与足尖接触地面的踏实同时反馈给大脑的还有小腹处升起的饱胀感。 吃撑jingye的zigong吐着浊精,发抖的大腿根挂着蜿蜒的白色精流,被干到红肿糜烂的rouxue盖着星星点点精斑,俨然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强撑着弯腰拾起掉落在床脚的衣物,延明也顾不上考虑脏不脏,抖着手往身上套。 迟钝的大脑仅剩一个念头——趁着光还没醒,快逃! 纽扣系的歪七扭八,内裤早已不翼而飞,忍着羞耻真空上阵,宽松的长裤堪堪提到胯骨,延明放慢呼吸,踱着步子,轻手轻脚朝门边靠近。 如同最廉价的暗娼,在恩客满足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退场。 “去哪儿啊?” 性欲得到满足的作家神情慵懒,卷曲的长发散乱,眯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凝视着男人僵直的背影,语调懒散。 光侧着身子用手支住头,望着延明眼里是满满的戏谑。 这愚笨的汉子怕是忘了门还锁着,傻乎乎的就想着逃跑。 这么不想跟我共处一室?我能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