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
哭。 “从哪儿来就送回哪儿去,明白吗,宋二哥?” 宋玉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 “我不回去。” 陈徵看了她一眼,整了整身上衬衫的衣领,叹了口气,临走前对宋玉道:“交给你了。” 夜渐渐深了,风又cHa0Sh又冷,陈徵将油门踩到底,一路超车超得不讲章程,好几次差点引发事故。 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空无一人的港口海风呼啸,陈徵下车,浓烈的倦意随风而散,不远处的木屋亮着橘hsE的灯,他敲了敲门,里头的人颤颤巍巍地开门,看见是他,就笑着请他进去。 “徵,好久不见。” 大冷天,路柒穿得破烂,身上的毛衣又脏又破,却像是艺术品。他眼神清亮,和蔼又通透,慢悠悠给陈徵倒了杯热酒,“你来的是时候,我来了瓶好酒。” “你中文现在这么好了?” “哈哈,人,学无止境,活到老、学到老。” 陈徵挑挑眉,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度数不低,但入口温润,缓缓流到胃里才开始沸腾。 看陈徵表情微变,路柒哈哈大声笑起来:“你啊!年轻人,还是这么急躁!会喝醉的!” “我有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