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潇洒很快活
了她一样:“就许你玩失踪,不准我找到你?” 像是被一只饿极了的鹰盯上一般,京偲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无助的小白兔,尤其是现在她一个人住,步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工作了,在这里喊破喉咙都没用。 “我,我……”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当然能猜到任泽越是来催债的,可她没办法还啊…… “你什么?” 任泽越见她没有半点悔改的样子,心情更差了,一步步将人逼进了墙角里,猛地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嗯?说啊?” 简直要把她放在牙齿间狠狠嚼碎的语气吓得京偲心肝一颤,她已经不太记得以前自己是怎么哄他了,现在脑子里只有被抓到的惊慌,恨不得把自己团成团躲开那要把她击穿的视线。 “我错了……”京偲努力抬起惺忪的睡眼去看他,让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发挥一点效用,“错得很严重,导演惩罚我吧。” 她的头发还乱糟糟的,单薄的睡裙外面披了一件灰色的羊毛外套,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小脸上泛着红晕和压在枕头上睡出来的印子,一切都在提醒着任泽越——她过得很潇洒,很快活,完全没有半点愧疚。 “哼。”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脸一点点靠近,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