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直没逃开
苏蓝君越是思考就越是烦恼,干脆就这么随意地将决定权推给她。 “唔……”她不去勾搭兰赫的原因有好几个,才不是那么单纯地想洁身自好,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意义了。 苏蓝君的试探应该从去年就开始了,而那时她还毫无察觉——不过他还真是了解她,知道她一定会对戴面具的兰赫生出好奇心。 “有病。”京偲小声地骂着他,脸色虽然不耐烦,但还是没办法怪罪苏蓝君。 没人会拒绝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尤其是他对他有莫大的恩情。 “我也有,偲偲不骂我一下吗?” 她翻了个白眼:“你是真有病。” 傅炎初甘之如饴,笑得轻轻咳嗽起来,苏蓝君十分熟练地走过去顺他的背,隔着病号服能感受到脊背凸起的骨节,正在颤动着,每颤一下,生命力就流失一分。 “好了,你们不是还要去合唱吗?” 身体缓缓靠回床里,傅炎初将视线放到窗外去:“我想听偲偲唱歌。” 云还在飘动,被风一吹就越来越薄,像是要融化进蔚蓝的天空里,他就这么看着它们散开,金色的阳光一点点将缝隙撑大,然后注入底下绿色的不规则碗盘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