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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子耀挂了电话后兴奋地洗完了澡,一出浴室那性爱后的腥臭也是让他嫌弃起来了,他没管瘫在床上的人,穿好衣服就回家了。 虽然听起来让人惊讶,但他也是有正经工作的,是一名修车厂的员工。 满打满算也做了三年,现在他已经30岁了。 工服没遮住的地方还留有昨晚的痕迹,他也不掩饰,厂里熟一点的同事都知道他的毛病,见得多了也没兴趣再问。 他人缘算不上好,嘴巴毒的不饶人,说好听点是说话直,说难听点是低情商,但绍子耀从不管这些,多谁少谁对他来说一个样,现在的人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倒也没起过什么大冲突。 今天照常上工,劭子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往店门口看去,没一会,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出现在眼前。 车稳稳地停进洗车库里,劭子耀也顺势站起身子,手里的毛巾一甩到肩上。 车上下来了熟悉的高大男人,大背头,白衬衫,黑西裤,亮皮鞋,妥妥的社会精英,要说哪里不像,就是那一脸凶相。 与其说是凶,倒不如说是大体格带来的压迫感显得他凶,紧实的肌rou被薄薄的衬衫包裹,呼之欲出。 劭子耀也不客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看。 “洗车吗老板?”他惯例询问